思思不仅感叹,自从认识暮靖东开始,她的生活可真是热闹,这不,又被暮凯请来了。
这老爷子还真顽固不化啊,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,非要拆散他们才好。
依旧是之前那家茶馆,不同的是思思的心情,此时只有说不尽的无奈:“伯父,我说过了,我不会和暮靖东离婚的”
“由不得你!”暮凯黑着一张脸,几乎与阎王有的比了。话中的意思大有阎王要你命,你躲在那里他都能取得你性命。
思思叹息,还是不要生气的好,毕竟他是暮靖东的父亲:“伯父,您怎么就不明白呢,暮靖东为什么会离开您这么久?”
不知是阮思思的话让老爷子心动了,还是这茶香本就有一种定人心神的奇效,暮凯的话峰稍软了些:“不知好歹,我们父子的事还轮不到你说!说吧,你需要什么,迟迟不上钩的鱼儿,是因饵不诱它”
又绕到这话题了:“伯父,这么给您说吧,就算您给我一座城,我也不会拿心爱的人去换”
思思只要简单的生活,可听在暮凯的耳里,思思成了心机女,知道巴着暮靖东不放,以后什么都会有,才说出这大言不惭的话来,冷哼一声,眼里染着戾色:“听说你父母在C城?”
思思警惕的竖起耳朵,心下大惊,神色紧张起来,怒声问:“你要对他们做什么?”
“做不做什么就看你配不配合了”暮凯的声音如同从地狱飘来般,惊的思思连打哆嗦。
这时包箱门被打开了,暮靖东坐着轮椅被一位类似保全的人员推进来,他的脸色很差,眼眸直盯上暮凯:“非要把事情做绝吗?”
暮靖东的到来并没让暮凯吃惊,他同样面无情的说道:“你终于还是肯见我了,就为了个女人,真是丢我的脸”
“我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任你摆布的人了,如今你动不得我,更别想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”暮靖东语气冰冷,虽看不出是什么心情,但思思知道,他此刻的心是碎的。
“就凭你?哼!”暮凯又是一幅唯我独尊的架子。
暮靖东也不想和他发生太多的不愉快:“说吧,有什么事情今天说清楚,以后不希望我的生活再被打拢”
“和这女人离婚,陆氏千金你也不陌生,和她完婚后公司的执行总栽之位就是你的了”暮凯说的笃定,那边利,那边弊是人都知道。
思思真对眼前这位老人刮目相看了,他可真残忍,当着现任老婆的面给自己儿子介绍下一任妻子,在他眼里,她就这么不堪入目?她想知道暮靖东的想法,这条件太诱人了。
暮靖东盯着父亲,黑色的眸子一动不动,像是要穿透他:“怎么办,在你眼里女人如衣服,可在我心里思思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品”
他的这话意有所指,思思听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,但最终他还是拒绝了。
“可真是丢我的脸,那就别怪我不可气了”
“只要你敢动!”
包箱里顿时火花四射,父子两相互怒视着对方,谁也不放过谁,思思只好开口缓解这气氛:“暮靖东,我们回家吧”
暮靖东移开视线,缓和了下心情,朝思思点头“好!”
他们刚走出包箱门,就听得里面传来一通器具破碎的声音,思思促足想进去看看,但暮靖东拦住了她:“不用理会,我们走吧”
回去的路上,暮靖东一直沉着脸,思思以为是在生他父亲的气:“别气了,每个做父亲的都希望儿子好”
可回他的只有轮椅滚动声,和马路上的汽笛声,看来他是太生气了。
思思继续缓解:“暮靖东,你说句话呀,你是怎么知道我跟你父亲见面的?”
他终是开口了,可是口气很硬:“我请了保全人员跟着你”
“什么?你找人跟踪我?”思思顿时有种被人监视的愤怒,丢开轮椅跑到暮靖东的面前,不理解的指责。
本和父亲闹的不愉快,再加知道思思同他瞒了上次的事,心中的气越聚越多,看着思思一幅要和他吵架的架势,更是生气,嘲着思思怒声喝道:“如果我没找人跟踪你,我能知道还有今天这档子事?”
她不告诉他这事,只是怕他太伤心,如今还成了对他发火的筹码了,可恶的还找人跟踪她,火气冲上青天,尖锐的就指着暮靖东的鼻子就吼:“你后悔了吧,后悔了还来的及,你爸还没走远,去找你的陆氏千金吧!”
“不可理喻!”暮靖东真不懂女人的思维,他只是和她就事论事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