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傻住了,基本上属于六神无主,也分不清谁是正义地谁又是邪恶地,也只好傻笑着,拉拽烁哥:“烁哥,烁哥,咱都冷静,冷静,别动手,别动手!”
这会的程伽怡像看笑话一样跟我们笑,笑得撕心裂肺地:“哈哈!好玩,好玩,真是好玩!”
小辣椒捂着被打的脸蛋,依旧好声好气的跟程伽怡说:“你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闹也闹了,应该够本了吧?”
程伽怡恢复了冷静,她去到烁哥跟前,这时烁哥也放开了言言,我很识趣的拽住言言,生怕她又冲动,程伽怡跟烁哥说:“于烁,我想让你亲口对我说,你讨厌我,让我滚蛋,你说,只要你能说出口,我马上就离开,从此我们就是敌人!”
“为什么非得这样呢?”这会的烁哥,真像是一位老人家磨磨蹭蹭拿不定主意。
言言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,她忍不住对烁哥喊:“告诉她啊,告诉她你讨厌她,你爱的是小辣椒,你说啊!”
我忍不住伸出手掌捂住了言言的嘴:“行了,行了,这是烁哥的事,咱就别参合了!”
言言白我一样:“你当谁喜欢参合啊?怎么心疼了?难道你也看上这个小骚货了?”
“不是,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,我清白的啊!”
“清白的就闭嘴!”
“言言,冷静一下好吗?”
“现在是我不冷静,还是程伽怡不冷静?”
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会我和言言反而开始内讧,不断做着口舌之争,另一头程伽怡和烁哥就沉默地对视,感觉就是俩植物人,孝孝和小欣显得特自在,这哥俩居然还要了两瓶酒在一旁对饮。
小辣椒跟守灵一样站在烁哥身后,店里的老板,站在稍远的位置,直勾勾的盯着我们,生怕我们一个不小心把店砸了,混乱的气氛持续了将近五分钟。
这会烁哥掐着腰正色的望着程伽怡清脆的说:“程伽怡,我讨厌你,我不想再见到你,你满意了?”
程伽怡听完,眼角瞬间流出了眼泪,她不由自主地后退,直到屁股撞到桌角才站稳:“好!你居然这么残忍,强扭的瓜不甜,我接受你的拒绝,从此我们就是敌人,如果有机会,我一定会报复,再汇!”
程伽怡从椅子上捡起书包大步流星的冲出酒馆,老板在她身后喊了一句:“喂!还没结账呢!”只是程伽怡根本没吊老板,这会小辣椒对老板喊说:“我们买单!”
小辣椒掏出小钱包去吧台买单,烁哥看到孝孝和小欣桌子上的酒,抓起一瓶,一饮而尽,然后烁哥就机械性地坐到椅子上,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,我,孝孝,小欣,用花言巧语安慰烁哥。
已经好久不抽烟的言言,突然跟我要了一根烟坐在旁边抽,嘴里还念叨着:“妈的,姐低调,还以为姐好欺负呢!”
我跟言言说:“行了,程伽怡才初一,还是一个孩子,咱不跟小孩一样,事儿过就过了!”
“行了!我知道!”言言说完,小辣椒正好从吧台回来,她们两个女生坐在一起,小声地絮叨,也不知道都说一些什么,反正过了一小会,她们就笑了。
烁哥在我们三个人的劝解下,精神头也渐渐恢复一些,把剩余的酒喝完,我们就出去吹冷风,吹到后半夜,我们就去KTV开了包厢唱歌,唱了一宿苦情歌,天亮后,和往常一样往学校赶,回到学校去水房简单洗洗就睡了。
又到了期末,考试的压力骤然上升,平常每天六点半放学,现在变成七点半了,而且周末还要补课,我打从心底不愿学习,也不在意,只是每次想到言言的目标是考高中时,我就不由自主地努力钻研课题。
有时遇到不懂的题,我去问老师,有一部分任课老师很负责,特别认真地给我讲,我打从心底感谢那些好的老师,从我的角度讲,他们是在帮我维持爱情。
努力了半个月,终于迎来了期末考试,我真的是特别努力的答题,但成绩出来后,我还是失望了,五科主科加起来,我才考了三百多分,这分数无疑与高中入取线,有巨大地距离,于是当天晚上,我单独找烁哥喝酒,这一次换做我,失魂落魄玩颓废了。
烁哥一开始不明白,他以为我和言言闹矛盾了,等到我告诉他,我因为考试成绩失落的时候,烁哥就笑了,他特别疑惑的说:“源源!你这是打击报复吧?上次为了我的三角关系,害你醉得天昏地暗,今天你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,不过你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啊?”
我装模作样笑呵呵的说:“呵呵,被你看穿了,来!喝!”
话是这样说,但其实,也就随口一说,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,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,还有半年就中考了,如果我考上了高中,即使不和言言在一个学校那起码前途也是平等地,可如果我没学上了,或者只是读职高技校,那么我和言言的距离就会瞬间疏远,我心里暗自发誓,我考不到五百分誓不为人。
寒假到了,刚开始一个星期,我除了和言言出去拍拖外,其余时间我都在家努力温习功课,我家人看我这么努力学习就天天给我买好吃的,不过好景不长,我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。
在一个无聊地雪天,我又出去鬼混了,从早上玩到第二天凌晨,醉醺醺的回家,跟社会闲散人员没有任何区别,其实在别人眼里,我们兄弟几个,那就是实打实地混子。
一旦破戒,我就不受控制地将学习任务抛到脑后,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我,春节过后,有一次我和言言两个人,手拉手逛街,在路过一处铁轨时,一旁的铁路岗亭响起了叮当的警报,铁路与公路间的道杆缓缓下降,挡住了人和车行进的路线,言言拉着我的手想要冲过去,我赶紧制止她说:“别啊,危险啊!”
“你就那么怕死?”
“只要我在你身边,就不会让任何危险接近你,我冲,行,你冲,不行!”说完,我自己感觉,我的话特有情调,我自己都不知道,我怎么想出来的。
言言并未被感动,她不停的讽刺我胆小,吵吵嚷嚷中,火车就划过我们眼球,言言好像被火车吸引了,就和没见过一样,看着火车,我问她说:“看什么呢?没见过?”
“不是,突然想起一件事儿!”
“什么事儿,和我有关系吗?”
“算是有关系吧,但事实上又没有关系!”
我听不懂言言的话,急忙追问:“哎呀,别卖关子,到底怎么回事儿?跟老公我说说,要不亲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