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仇忆筠想不到的是,上官耀会回来的如此的快。本来定好七天的時间,他硬是在第五天的傍晚就风尘仆仆的回到了新湾。仇忆筠却只字不提染尘的事,随口问他在曼哈顿是否顺利之类的话。他也都回答很顺利,偶尔也会反问:“你认为呢?”
直到第二天傍晚,刚开完了一个长达五小時的会议之后。两人并肩走在走道時,仇忆筠终于还是问了:“染尘是谁?”
上官耀一笑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?”
仇忆筠一噘嘴,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她还不想知道呢?
上官耀仍是一笑。此時,正好走到办公室的门边,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,仇忆筠也跟在他的身后进去。上官耀看了看她,再次笑了。还真是个执拧的小女人。
于是他开口说道:“筠儿先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知道?”
“有人拿她来给我当例子,我一好奇,就直接问你这个当事人了。”仇忆筠回道。
“对于你来说,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实际上已经开始回忆染尘的样子。
“我只是想要有个准备,指不定哪天突然冒出个人来,我手足无措。”仇忆筠笑语。
“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。”上官耀向她保证道。
仇忆筠已知他并不想多谈关于染尘的事,所以也没有真的追问些什么。上官耀不正面回答的问题,她一般都不会追问下去。
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,仇忆筠的工作也越来越上手,就算没有上官耀在身边,她也能独撑起一片小天空。褪去青涩,她已经独自立稳脚跟。
因为公事的关系,上官耀又飞了爱尔兰。
这一天,仇忆筠的思绪有些紊乱,天空中飘下的细雨让她的思绪更加飘远。下班時分,仇忆筠接到了电话,司机的家里出了点意外。
她只能自己回家。看着那些从眼前驶过的计程车,她始终没有抬起手来拦下他们。她真的要打的回新湾吗?上官耀不再,仆人也不在,回到那里还不是自己一个人。
突然有些哭笑不得,不知道该往何处。转过来,想着回办公室处理一些事情?
就在她刚转身的瞬间,熟悉的迈巴赫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,按了一声喇叭,“你怎么还没有走?司机还没有来吗?”
仇忆筠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转过了头。她不想与他说话,也不想再有任何瓜葛,以勉日后做起事来会不顺手。
濮阳傲却把车停在了路过,自己走了下来,抓住她的手就往车上拖,“新湾太远,你回来不方便。我送你。”
她被他拉到了车门边,仇忆筠却不愿意迈进自己的腿。
“你想在这里淋雨吗?让我送你就这么难吗?”濮阳傲控制不住大声说话。一见到她如此不好好照顾自己,他就十分生气。
仇忆筠背抵在车上,盯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我住新湾?”她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。
濮阳傲白了她一眼,松开了抓住她的手,“想要知道上官耀住哪里,你认为是件很困难的事吗?”或许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,但对于他来说却很容易。
找到一个空隙,同時又看到了辆空的计程车。手一挥,然后向那计程车跑去,简单的说了两个字:“新湾。”
濮阳傲气得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,这个不知好逮的女人宁愿做计程车也不要他用?闭门羹的滋味并不好受?
于是也坐了车,跟上了那辆车。启动,变道,加速,变道,再加速。就这样,他很快的就追了载着仇忆筠的计程车。
仇忆筠也看到他跟了上来,于是对司机说道:“甩掉后面的那辆车。”
“不行啊小姐,会被开罚单的。”司机不同意。
“开什么单都算我的。”她就是讨厌后面的那个尾巴。上一次因为那个尾巴,她已经丢过一次机会。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破坏了。
“那好?”司机回答的同時已经开始加速了。
一前一后,你加速我也加速。两辆车就在路上狂奔着。司机还信心满满的说道:“小姐放心,追不上来的。”
可是眼看,濮阳傲已经追上了。与计程车并排走着,并对着计程车司机大喊,“减速减速,你这样太危险了。”
司机不但不听,反而加大的油门,一下子又奔了出去。Qq1V。
濮阳傲气得也只好跟上去。谁也不相让,就像是拿生命在开玩笑一样。濮阳傲只得放慢速度。
这样高速的行驶,仇忆筠吓得脸都有些白了,司机见濮阳傲并没有追上来,问道:“小姐你怎么了?”
仇忆筠摇摇头。
“我们开慢点儿,小姐你也休息一下。”司机放慢了速度。
“好。”飙车的感觉,她还有些受不了。
“小姐与他是什么关系啊?他那么死命的追你。”出于好奇,司机问道。其实,那辆车比这计程车高贵多了,可他并没有追上自己。有些奇怪?
傲到了样。司机一時忘了专心开车,也忘了郊区的道路中间并没有拦阻。没有人发现,前面正驶来一辆货车。
仇忆筠同样没有回答他。是因为认为没有回答的必要。
司机扭回过来看她。就在此時,那辆货车超速行驶过来,司机一个着急,方向盘一偏……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濮阳傲开车赶到的時候,只见计程车正四只脚朝着天上翻在了路边,其它什么也没有。货车的影子都没有。迅速停下来查看,发现仇忆筠与计程车司机都还在里面。心脏忘记了该怎样继续跳动?
翘开了车门,先把昏迷不醒的仇忆筠拖了出来,然后才救的司机,并且打了电话让医院准备好一切措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