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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回来,他们这是还不知道,是杨丝蕊亲自为他们儿子动手术,才救了栾天华一命,要不然。他们准得惊悚地昏过去。
十七岁的高中生,从来没学过医,却给人做开颅手术,太逆天了有木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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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丝蕊,有你的包裹。”孟娜到门卫上拿自己的包裹,顺便替杨丝蕊拿了来。
虽说学校平时管理的严,不允许学生随便出去,不过有时候缺什么东西了,也允许家长给送来,放在门卫上,再由保安通知学生去取。
杨丝蕊顿时无比头疼。不用说,肯定又是栾天华的父母给送来的。
自从知道是因为自己拜托舒阳带栾天华去北京检查,才救回他一命,栾父栾母当然把她当成他们儿子的救命恩人,虽然因为见面不方便,却经常让人送礼物来,要么是补品,要么是护肤品,都是千八百元的东西。
对于富家子弟来说。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,可对于贫困的栾家来说,这无疑就是些奢侈品了,他们都舍不得给栾天华买,却这么大方地买给杨丝蕊,足见他们对她的感恩,是真心的。
“怎么了,丝蕊,又是栾家送来的礼物啊?”孟娜看她这牙疼的表情就知道,乐呵呵地调侃,“没见过谁收礼物还这么纠结的,这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,你别这样嘛!”
杨丝蕊更头疼了,趴在桌上不作声。
大概是栾父栾母对保安说了几句,保安又当新鲜事说给几名学生。结果就一传十,十传百,人人都知道是杨丝蕊救了栾天华。而杨丝蕊收礼物收到手软,都当成笑话来传。
沈莺莺笑够了,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我刚刚看到栾天华了。”
“啊?”杨丝蕊很意外,“他已经回学校了?”按理说他应该休养一个月,在高考之前回来就行,这才半个月,他回来干嘛?
“是啊,”沈莺莺也很“惊恐”,“动了开颅手术的人,居然才半个月就恢复的那么好。这是逆天的节奏啊!”
同学们也都啧啧称奇,大概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吧。
杨丝蕊暗暗好笑,假装不知道,“或许是做的微创手术,并没有开颅呢?谁知道。”
孟娜赶紧点头,“正是正是,说不定就是个小手术,要不然真开颅的话,不可能这么快好起来的。”
她这是怕又有什么灵异事情发生,所以用正常的逻辑来说服自己,不要胡思乱想。
同学们也都表示赞成,除此之外,也没有其他解释了。
课间操后,同学们有十分钟的放松时间,杨丝蕊在外面待了一会,刚要进教室,在楼梯拐角的地方,被人叫住了,“丝蕊。”
“学长,你已经回来了?怎么不多休息两天?”杨丝蕊有点小别扭,除了舒阳和方奥之外,别的男生叫她这样亲热,她特别不习惯。
栾天华一改平常的木讷,眼睛闪闪发亮,脸也红扑扑的,仿佛情窦初开,“我已经没事了,丝蕊,多亏你救了我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!”
“啊?哦,没什么,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,我只是因为有个亲戚跟你有相同的症状,所以多了一句嘴而已。”杨丝蕊又开始头疼,怎么学长比他父母还要粘乎啊?
“如果你不多这句嘴,我早就没命了,所以我……”栾天华越发红了脸,大概不知道说什么好,忽然把个什么东西往杨丝蕊怀里一塞,“送给你,别嫌弃!”然后噔噔跑了。
杨丝蕊愣了好一会儿好回过神,低头看了看,是个四四方方的盒子,她莫名其妙地打开,顿时囧了:原来是个音乐盒。
是不是女生都喜欢这种东西啊?她都十七了,灵魂都二十了,对这些东西早就不感冒了好吗?
无比郁闷地拿着音乐盒进了教室,杨丝蕊有预感,栾天华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
“什么东西?音乐盒?你过生日啊?”沈莺莺摆弄了两下,“不对啊,你不是冬天过生日吗?”
“提前收礼物,不行吗?”杨丝蕊懒得解释,把音乐盒往抽屉里一塞,先不想了。
事情果然像杨丝蕊想像的那样,栾天华那天送音乐盒的举动,看来是一种试探,见她没拒绝,胆壮了不少,又送了她好几次礼物,把她给纠结的,直接拒绝,又怕太伤他面子,可不拒绝吧,现在全校都知道,栾天华对她有什么想法,她已经成了学校的名人,再这么下去,恐怕她又得被叫去校长室,好好谈谈了。
没办法,她只好找方奥帮忙,毕竟他跟栾天华是好朋友,有些话比较容易说出口。
“这么说,你对栾天华没有其他意思?”方奥目光闪烁,似乎很高兴。
最近事情闹的太大,他也正担心呢,可又怕杨丝蕊是乐在其中,不想惹她不高兴,所以一直没找着机会问。
“你别开玩笑了,我对学长能有什么意思!”杨丝蕊都快郁闷哭了好吗,“他和他父母都太夸张了,把事情搞这么大,再这样下去,我都没办法来上学了!”
其实她很清楚,学校对这件事不可能一点不知道,之所以一直没找她谈话,是看在舒阳的面子上而已。
“那你不用担心,我会跟天华好好谈谈的,他现在这样也影响到学习了,整天就知道发呆,傻笑,让人哭笑不得。”方奥表情也有点无奈,“偏偏他这人吧,性格还有点偏执,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,谁的话也听不进去。不过你放心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杨丝蕊头疼地托着腮,其实除了担心学校方面外,她更怕以后看到舒阳会尴尬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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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来。”舒阳往旁边让了让,示意杨丝蕊进来再说。
杨丝蕊苦着脸进来,一屁股坐下。
舒阳倚在电视墙上,“被疯狂追求的滋味如何?”
杨丝蕊一头磕在沙发上,“不要再取笑我了好吗?我快被逼疯了!”
本来那天跟方奥谈过以后,她心里就有了数,以为栾天华会消停一点。
结果根本不是那样,栾天华不但没有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,从一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,到后来的疯狂迷恋,再到现在魔鬼般的追求,就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,非要她答应了不可,最好是马上跟他结婚才行。
喵了个咪的,要不是当初多事,救了他一命,也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“不作死就不会死”的节奏吗?
舒阳差点笑出声来,过去坐下,戳了戳她,“很烦?”
“当然烦啊!”杨丝蕊猛地坐起来,“舒阳,你有什么好办法,快帮我搞定学长,要不然我在全校学生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!”
舒阳挑了挑眉,“什么办法?把他开除?”
“当然不行啊!”杨丝蕊赶紧摇头,“他就是性子偏执,把事情想拧了,要是能让他明白过来,我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,估计他就会放弃了。”
怎么能把人开除呢?栾天华是他父母唯一的希望,这马上就要高考了,要真把人开除了,他不得崩溃啊?
舒阳耸了耸肩膀,“那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杨丝蕊才要急,忽然隐约听到学校广播里传出她的名字,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,“看吧看吧,果然又要被叫去校长室问话了,唉!”
她是趁着午休的时间跑出来的,还真不让人消停。
舒阳仔细听了听,摇头,“不是,是保卫室的人在叫你。”
“更要命!”杨丝蕊叫起来,“一定是学长的父母又托人带东西来了!”
她已经嘱咐过赛文,栾父栾母再送东西来,就让他推掉,他怎么不听啊?
“我陪你去看看?”
“不用,我自己去吧。”杨丝蕊起身往外走,她可不希望自己跟栾父栾母吵架的样子被舒阳看到。
来的人果然是栾母,不过她并没有带东西,脸上表情也很着急,一副非常不安的样子。“丝蕊,这儿!”
杨丝蕊原本想板着脸的,可是看到栾母这样,又硬不起心肠来了,“阿姨,我跟你说过了,我不能收你们的东西,你们这样,我很为难。”
栾母赶紧说,“没拿,没拿!丝蕊,我今天来,就是要跟你说几句话,没其他的。”说着话她看一眼旁边的两个保安,一副要他们回避的样子。
赛文看了看手表,“女士,你不能在这里留很长时间,十分钟,快点说吧。”接着就跟另外一名保安到外面去了。
“阿姨,怎么了?”杨丝蕊看她情绪不对,用透视帮她扫描了一下,并没有什么不妥。
栾母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,“丝蕊,你是个好孩子,还救了我们家天华,我们不该再麻烦你,可是他……他最近一定让你很困扰吧?”低状讽亡。
那当然了,我快崩溃了。杨丝蕊心里吐槽,可看到栾母这内疚的样子,她也不好说的太过分,“还好吧,不过阿姨,我觉得你应该多开导一下学长,让他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