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冷啊!!
被冻醒后,我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东岸上,在晚风的吹拂下,湿漉漉的衣服正快速地带走我体内的热量。
往身后一摸,屁股后部少了块肉是真的,但伤口也只是在慢慢的往外渗血,根本就没有在水中时那样吓人。
我还是从裤子上撕下一块布条,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屁股。
还是从防水袋中将卢格手枪艰难的挖出来并握好,身前仍放上了两个备用弹匣,我开始一瘸一拐的沿着河岸往北走去。
太阳已经西斜到将要落下的程度,而我是在大概下午4点的时候进入的河中。
也就是说,我可能沿着河向下游漂了2个多小时,我很可能在基辅的市区甚至是更南方了。
不知道自己像丧尸一样的走了多长时间,我终于在天彻底黑之前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民用汽车。
我猫着腰跑上前去,车内并没有人。
于是我用枪的后部敲碎了驾驶室的玻璃,打开了车内的锁,进入了车内。
(干什么的!!再动我就开枪了!)虽然是在质问我这个偷车贼,语气却十分虚弱。
我没有理睬他,快速的将点火开关下面的电线拉出来;从其中找到火线,然后把点火线与火线接在一起,再把启动线往火线上搭一下,在汽车发动后拿开启动线,我就将车发动好了。
这时,从车的倒车镜中看到两个在车后3米处的人:其中一人应该是平民,而且是这辆车的车主,正唯唯诺诺的站在一名红军身旁;而那名士兵已经举起了他的莫辛那干并瞄准了我。
在他扣动板机之前,我快速的踩住车的离合器,将车调到倒车档,接着一踩油门,撞倒了拿枪的士兵,让他的子弹打到了天上;最后不顾追在我身后的车主和爬起来再次向我开枪的士兵,驾着车扬长而去。
我也不明白自己人建的“基地”到底在自己的什么方位,只是一直顺着河道向北开着。一开始还有水泥路可以开,但之后边只能颠簸和充满泥潭的土路上挣扎,搞得我自己也晕头转向的,就差直接开着车冲进河中再洗个澡。
我勉勉强强的开着,看到了一处很明显的火光,它闪烁在土路边的森林的边缘,在黑暗的森林中,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我的车灯不知道为什么坏掉了,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,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往火光处开去,祈祷着自己不要遇上一小搓刚扎好营的士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