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且按下,金兵动向不表,翻回头,我们再说宋军这方面,大军压境,相对宋兵而言,金人的野战能力太强,只有凭险而守,借势而为,自完颜亮与辛弃疾闪亮蹬场一战后,金人便不再出战,而营帐却越来越多,锅灶也有增无减且还热乎乎的,探马能探知的只有这些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虞允文,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老对手了,军事机密做的这么好。看来,自已不得不小心冀冀的对应了。
一连数日金方闭门不战,出击,别开玩笑了,宋兵可没这个实力,只能是加强戒备,等待转机吧,这可是关键一战,宋庭不在乎浪费多少资材,只要不败,就是胜利了,所以守才是王道,但怎么守呢,兵法有云: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,又云:吾欲战,敌虽深池高垒,而不得不得战,攻其所必救也!哪里是他的必救,又或者,进行一场围点打援的战役,以逸待劳的消灭敌人,可是,从对方的谋局来看,对方也是高手啊,深谙用兵之道,营房合理,虚实莫测,口风严谨,无论采用什么谋略,终是五五之数,故,均是相向而立,谁也无法出手?
又一次军事会议,依然无果,耿帅提议,即然,对方也是兵家大家,倒不如冒险一试,就由末将试试他们的虚实,带3000人,作疑兵万人,向海州进发,看金兵如何反应,虞帅再作定夺?空耗粮草与我军不利啊?
事实上,这也是一个方法,毕竟,耿京也是地理熟,且相距不远,而此时耿帅之名,朝野振动,如日中天,矣能达到不战而折人兵之效果,纵上所述,虞允文无法拒绝:为了达到上述目的,虞帅,特地择吉日,定良辰,搞得声势不紧不急,刚刚好,即能让对方,感到调兵,又极力做到不声张,,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,虚实之间,有太多的空间可以运作。
以耿京为主将,辛弃疾为掌书记奸军师,原清风寨头领为随军将军,一人多旗,马后绑树枝,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向海州进发(今连去港地区)可惜的是,走了就走了,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,这让宋兵纳闷不提。
再说耿京,一路行进中,非止一日,正要扎营,忽地大约有八百多人的队伍,迎面而来,但见来人,衣衫不整,号坎不齐,倒是地地道道的老百姓,不堪兵匪一窝,遂操起家伙,和政府对着干起来了,还别说,不是农民太会战斗,只是那些被妓女,大烟掏空的身子的政府军将,实在不怎么滴,以至这支对伍才得以发展,为首一人,方面大耳,双目炯炯有神,一柄戒刀,红绸飘飘,四十上下年纪,脑门倍亮,咦,怎么这么眼熟,耿京带住战马,闪目一看,有点疑惑了,看了看辛弃疾,一样摇头,这还没说完话呢,只见这位忙不迭的跑过来“说耿头领。稼轩兄弟,我是义端啊,庙里的那个和沿嘛”
“那你咋还俗了”
“这个嘛,唉小孩没娘说来话来喽!这年头和尚也不好当啊,乱世之中那里净土再说了佛门也有伏魔降妖之说,但是顶着和尚,不太便,我问过佛祖,真心带领这帮人走出困境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还望大当家的见谅”
只见耿京一声大喝:“好你个朝三暮四的和尚,带人来瓦解我军心否?来人,立马把这个三面四刀的家伙给我拿下,拉出去剁喽!”众人向前一闯,只见义端脸色如常,而心却崩崩乱跳,犹如鹿撞,汗都湿了那可爱的小背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