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十天,日子就在欢歌艳舞里度过,战友,文友,就连陆游也从山东赶来辞行,也是,在过去又怎能象我们这样自由呢?都知道,这一别,再次相会知是何年?这一番相酬,不知又醉了多少红颜,又吟出多少离别的诗文,留下的,流传千古,更多的则是湮灭在风中,在酒酣舌短之际,太多的词句想必,连自已都记不了吧,有心的歌伶虽记得一二,终因人微言轻,或太过浮夸,而无疾而终,恰似当代的流行音乐,说得好一点,是各领风骚一二年,实则太过媚俗而被淘汰。但是谁会记得这些呢!
临别之际,高宗一幅难分难舍的样子,辛爱卿,这个可是一个重任,你一定要不畏艰苦,有困难上,没困难,创造困难也要上,(呃,原谅高宗,洒后说错话啦)通洲最近不太平啊,也许只有你,有能力把通洲给治理好,千万别让朕失望啊,通洲人民需要你,大宋人民需要你,我也特别看得你啊!
“来,我敬你一杯:一出京门无故人,愿君珍惜眼前人啊”
“臣自不敢,自当竭心尽力,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,一定把通洲给安定下来”
“小兄弟,今此一别,不知何时才能联酒化对,舞剑吟诗,唉,好期待啊?”陆游急切地说
“辛兄弟,但有什么难处,找你虞哥哥,我能解决的,一定解决,不能解决的,我一定尽力从中帷幄,”
辛弃疾,举杯:各位,谢谢大家,我一定会回来的,回来的,回来的,到时再请大家一述,稼轩就此拜别
啪啪啪,三声鞭响,辛弃疾带着一行人,踏上了去海洲的征程。
有话则长,无话则短,非止一日,便来到了海洲地界。
一路上的萧条,比其这里,都算是好的了,海洲自古多艰,再加上地方政府的重税,牲畜,水井,树,粮食,但凡活物均都要上税,所以,在原本就艰苦的基础上,更加难熬,但百姓自有百姓的方法,实在活不下去了,那就只好逃,或者,啸聚山林,替天行道(自是有些能力的)一时间,洲官胆怯,就上书朝庭,呵呵,自已不会做事,或做错了事,上报一下,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(这样的王朝,也难怪总是被别人欺辱)也真是没谁了。
正在行走间,只见一哨难民,拿着木杆枪,还有药叉,骂骂咧咧地追着一个小伙子,但见这个小伙子身穿粗布衣衫,十七八岁的年轻,两眼明亮,虽是布衣,却自有一种别样的精神。怎么看都不样坏人啊,可是他怎么得罪一帮贫民呢?
是得好好问一下,不一会儿,那小伙子首先来到跟前,而后那一帮人也到,撸袖子,挽胳脯,看样子要开打,辛弃疾连忙拦住:各位乡亲,怎么回事啊,这么多人对付一个人可不好啊?
只见这一群里人有人说:“这小子可招人烦了,上一次,我们几个没得东西吃,好不容易,冲进员外家,平时这员外叼钻狠毒,又借机压榨我们,都他妈的吃不上饭了,还逼着我们交钱,说是田租不能拖,再穷也得交”我们三个气不过,就去他家抢粮,可是这小子,不知从哪里来的,不明就里,就乱插一腿,一出手,把我们三个给弄倒了,我们三个不行,今早,我叫了我们村几个穷哥们,嘿这小子还没走,一招呼,这家伙一看人多,就撩,这不,就到这里了嘛,可是看你也象是一个贵人,你说,这小子可恨不,我们也只是想打他一顿,谁叫他不知道青红皂白的和稀泥?
哦这样啊?那个,小伙子,你也应说说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