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完本 > 武侠修真 > 烽火映边城 > 第10章 蝶飞凤舞忘云烟

第10章 蝶飞凤舞忘云烟(1 / 1)

当安诺文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,身上已盖了一床被子,屋子里已是空无一人。百度搜索(飨)$(cun)$(小)$(说)$(網)XiangcunXiaoshuo.com他四处张望着,屋内缭绕一股泌人心脾的香味,靠窗前的一张桌案上正有一个小香炉冒着缕缕青烟,窗前的紫色轻纱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地飘动着。

安诺文动了动身体,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,他不知道这里是何处,很想有个人进来问一问情况。然而,他也就意识清醒了这么一会,没多久又开始陷入意识模糊中,他想张口喊,却始终无法发出声音来,很快就又失去了知觉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象掉进了冰窖里,一阵阵寒气直逼他的身体,接着,他又象是掉进了冬天冰冷的水中,深身上下湿淋淋地发冷。他挣扎着双手想爬到岸上,不一会儿,他舞动的双手抱着了一个温暖的物体,他就象有了逃生的希望,双手紧紧搂住那件温暖而又柔软的物体。而这件物体在自己的双手间却象活了一般挣扎着,安诺文的双手搂的更紧了,只要这物体一动,安诺文就会更用力地搂住,这物体只得静止不动任由安诺文搂在怀里。

没一会儿,安诺文意识渐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,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正抱着一个人,而这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躺在他的怀里。

安诺文睁开眼往怀里看去,却见是早些时见过的那位长发少女,而少女也正巧朝安诺文望来,四目相对,二人同时“啊”地惊叫一声。

安诺文急忙松开双手,少女从安诺文怀里起身,慌乱地整理着衣衫。安诺文从小所受家教就是男女授受不亲,若未婚而肌肤相亲就是偷情,此乃男女之大忌。

安诺文心中有些气脑,生气道:“在下被姑娘所救,自是感激不尽。而姑娘今日里如此举动,却令在下对姑娘为人略有微辞,姑娘请自重。”

那少女听得安诺文如此说道自己,顿时又羞又愧,心中燃起满腔怒火,她手中刚好拿着一块带血的布条,也不答话,一扬手布条就如箭一般直直奔向安诺文的脸颊,只听得“啪”地一声,安诺文右脸颊上顿时显出一条血印。

安诺文若是在平时,早已是躲过这一击,而今日里,安诺文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,更别说去躲开了。安诺文顿时脑了,他生气地问:“姑娘为何鞭打在下,难道是在下之错不成?”

只见那名少女不待他说完话,一扬手布条又一次“啪”地一声打在安诺文的脸上。安诺文见那少女在气头之上,便不敢在多言,双眼一闭不再理会那姑娘。

少女也不多言,转身出得屋子,也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安诺文感觉到饿了,才见着那位少女端着热气腾腾的一盆吃食进来。还没时门,安诺文就闻到了老母鸡汤的香味,这香味一下勾起了安诺文的食欲,他不禁吞了口口水。

少女也不多言,把个盆往安诺文床头的矮柜上一放,一双筷子往安诺文手里一塞,转身就走出了屋子。

安诺文拿着筷子躺在床上,却无法坐起身来,他试着侧躺身子,用筷子去夹盆里的鸡块,任他如何使力却无法够着,他又试着往上移动身体,稍一动弹大腿上的伤口就钻心地痛。就这样折腾了半天,腹中更是饥肠辘辘饿的更狠了。

安诺文放弃了吃鸡,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:“遥想昨日力拔山,回望此时弃食鸡。“这一句才说完,门口传来“噗嗤”一声笑,女孩跨进屋里,嘲讽道:“你应该是遥想七日力拔山,你已半睡半醒昏迷了七日之久了。”

安诺文闻听大惊道:“我在此昏迷有七日之久?”

那少女答道:“正是,你的三处箭伤,有一处伤口化脓了,七天里又是高烧又是发寒症,我实在无法了,都准备把你弃到山中喂野狗去了。”

安诺文此时才恍然大悟,想必这名少女是在自己发寒症时,正巧被自己搂住。而她为了自己能早日康复,竟然不顾少女身之清白,任由他搂在怀里。想到这里,安诺文愧疚地对那名少女说:“是在下错怪了姑娘,还请姑娘见谅在下的言语冒犯。”

那少女不再多言,走到安诺文近旁,把安诺文扶起身斜靠于床上,然后用木勺一点一点地舀鸡汤喂给安诺文吃,吃了几口汤后,用筷子夹出一块鸡肉,轻轻地对着嘴吹了会,然后用手一片片撕着鸡肉喂到安诺文口中。

等到一盆鸡汤吃完,天色已暗了下来,那少女也不多言,收拾好碗筷就出去了,不一会儿端进一个冒着热气的盆进来。只见她到得床边,一抻手掀开盖在安诺文身上的被子,安诺文知道自己一丝不挂。他也明白,这七天里,自己就是这样曝露在眼前这名少女的面前。姑娘为救他尝且不顾男女之大忌,而此时,他若是再扭扭捏捏就算不得男人了。

安诺文闭上双眼,任由姑娘在他的身上涂擦着什么,他主要有三处箭伤,背部一处,腹部一处,大腿根部一处。而他能明显感觉到的是,背部和腹部的伤口愈合很快,而大腿根部的伤口却仍然感觉到疼痛。

当姑娘的手在他的大腿处涂抹药水时,有时手在移动时会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命根。七天里,他体虚昏迷中,这样的触碰对于安诺文来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。而今天,安诺文身体渐渐恢复了,又才喝完鸡汤。神智各方面都很清醒。

他正是青春年少之时,血气方刚,面前这名如花似玉般的姑娘双手在他大腿根部抹药水和包扎伤口,手部动作再轻巧也难免不会碰到他的命根。安诺文不停地在心里压制住那种欲火,他甚至在心里骂自己是个混蛋,反复默念着:“心念勿动,心念勿动。”

可是,当姑娘的手再一次触碰到他的命根时,他竟然再也无法控制。那名少女突然见手边之物竖起,顿时大叫一声跳到一旁,脸色羞红说:“公子勿要动念,此处伤口因不易透气仍需些时日才得好。”

安诺文更是羞愧不已,结结巴巴说:“在下对不住姑娘,在下没……没有动念。”话虽如此说,但安诺文那命根仍然是直立着。

那名少女见此也无可奈何,只好走近前,略微看准地方,双手快速地把纱布裹在腿上,及至裹好后,端着盆急匆匆就往门外走。

安诺文在峰后突然说:“姑娘请留步。“

那名少女立在门口并没有回头,轻轻地问:“公子何事?“

安诺文说:“请问姑娘芳名,年龄几何?”

少女仍然没有回头说道:“公子此时问这作甚?“

安诺文答道:“我伤好之后,定当下聘礼娶姑娘为妻。”

那姑娘并不答话,端着盆走了出去。安诺文心里暗暗发誓,此生定不负此姑娘一片真情。就这样,安诺文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生息,身上的伤也渐渐痊愈。而安诺文也从姑娘口中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一点点身世。

这名少女名叫颜茹冰,自幼随父母住在此山中仙境里。而她的父母是什么人,现在何处,她却始终不愿讲与安诺文听。安诺文也不再多问,每日里,就坐在院内看姑娘练剑。

颜茹冰使得一双好剑法,舞动双剑如同寒月飞雪一般,一团白光透着寒气笼罩着全身,及至舞到尽兴之时,但见寒光闪闪不见人影。远看竟似一团圆月落地。

这一日晌午后,安诺文坐于院里石阶之上看颜茹冰舞剑,但见姑娘双剑上下翻飞,舞到极致之处剑风所至,院内所栽之花木叶落花飞纷纷扬扬如同漫天飘落着花雨一般。

安诺文心中狂喜,暗道:“若我军中得此女将,岂不是如虎添翼。”他此时也按捺不住技痒难忍,抽出宝剑杀进那团剑影当中。颜茹冰惊的大喊一声:“公子不可”喊完想立马收剑止步,可是安诺的的宝剑却早已触碰到颜茹冰剑上,但听到“锵啷啷”一声脆响,安诺文的宝剑霎时断为二截,惊得安诺文蹭地往后一跳,才避开了颜茹冰的剑风所伤。

安诺文惊魂未定地问道:“姑娘此剑为何物打造,竟然如此锋利能削断我这乌铁玄冰剑?”

颜如冰收住剑势,呤诗答道:“此物是否天上来,世人非有显锋芒。若得剑气贯长虹,人间正道是沧桑。”

安诺文疑问道:“即然此剑非人间所能锻造,想必姑娘也非凡人。”

颜茹冰婉转一笑,并不回答,走近院内石桌旁坐下,呷了一口茶水,突然问安诺文:“公子曾说过定不负我情,敢问公子是否真心要娶我为妻?”

安诺文被她突然发问弄的一时语塞,半天才回过神来说:“我安诺文一言出口驷马难追,姑娘不顾少女之清白舍身相救,此情此义我安诺文终身无以回报,唯有携子之手方能报此恩。”

颜茹冰轻笑一声说:“公子如此知恩图报,又有此情此义,可否留于此处你我恩爱一生,不与世争,不落尘俗?”

安诺文一听说留在此地终老一生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他吱吱唔唔地说:“这……这……。这需容我细细想来。”

颜茹冰娇笑一声说“小女子也不强求公子留此,全凭公子本意去留。今即然公子誓言娶我为妻,而小女子也在那七日内如同洞房般窥览公子玉体,不如今晚你我洞房花烛拜堂成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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