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浅儿被众人折腾的求饶道:“好吧我说,你们快放开我。本章节由芗`忖`暁`説`網www。XiangcunXiaoshuo.com提供”众人看她告饶了均放了手。林浅翻身坐起来说:“我说归说,你们可别取笑我。”
“你快说,哪儿有这么多废话。”众人催促道。
林浅儿说道:“我梦到诸位姐姐妹妹们了。”
采潇撇撇嘴插话说:“就这梦啊,我当是什么妖魔鬼怪的梦呢。”
林浅儿说:“别插话好吧,容我说完,知道我在梦中看到姐姐妹妹们在做什么了吗?”
众人摇摇头,采潇不耐烦地说:“你就别卖关子了,痛快说完。”
林浅儿接着说:“我梦见一个非常之大的大宫殿,这座宫殿非常美丽而又堂皇,总之是我们在边城里看不到的。而在梦中边城内的姐妹们都穿着宫庭里华丽的衣服,大家都在唱一首优美的曲子。哎,我说你们相信我天生唱曲儿就强吧?”
采潇说“知道你唱曲儿好听,你快说。”
林浅儿说:“我自小听曲一遍即可记在心里,那梦中的曲儿我唱给你们听听。”说完也不待众人回答,径自唱了起来:“高山流水我心痴,入君眼中迷?若是满目山河秀,今生不悔常相依,一步一莲花,一世一普提。谁知浮生似片草,岁月催又老。风花雪月,一笑尘缘了。”
那名西域来的怜影姑娘闻听这首曲子后,突然大叫:“我在西域也听过这首曲子,是一名女子唱的,好唱的比林姐姐还要动听一些呢。”
诺晴听哥哥说起过那位会幻象的女孩子在西域一个叫楼兰的幻城里,而且,前些日子派酒鬼去寻那楼兰幻城至今还没有回来。因此,她一听说怜影在西域听过这首曲子,心里隐隐感觉到,边城,楼兰,古滇王国似乎有着某种联系。于是她急忙问怜影:“这首曲子我是头一次听过,你说你在西域听一名女子唱过,她长什么相貌?约有多少年纪?”
怜影说:“这我倒是不太清楚,因为那一天是夜晚,也就是我父亲在沙漠里中毒后的第三天夜里,我在一处断壁残垣的烽火台下避风,突然就听到烽火台上有一女子唱这首歌。因为我对词曲有天赋,因而,这首曲子我印象深刻。而当时是夜晚,我虽然听得到烽火台上那女子的歌声,却没敢起身去看她,因而并不知晓她的模样。
诺晴因为对此曲的来历感兴趣了,她就对林浅儿说:“你继续说你的梦中之事。”
林浅儿见诺晴也想听她那个梦,于是就得意地说:“这首曲子啊,我若再多练几次,若是再配上琴,非得把你们唱醉了不可。”说完,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:“唱这首曲子不稀罕,最最稀罕的是我看到诺文和诺晴兄妹站一起。你们猜他们在干嘛?”
屋里众人都摇着头表示猜不到,林浅儿一个劲地让众人猜,苏忆有点困意了,她打了个哈气说:“你要说便快说,我困了。”
林浅儿只好说:“我在梦里竟然看到他俩啊是在拜堂成亲呢。我就想啊,你俩是兄妹啊,怎么能结婚呢?我就急了,上前去拉住诺晴说:‘他是你哥哥,你怎么能和你哥哥成亲呢’。谁知,我这一抓啊……”
林浅儿说到这里看了看诺晴,不再往下说了。众人也都随着她的目光向诺晴望去,那意思是说:“你就让她说完吧,否则今晚会憋死她的。”
诺晴对林浅儿笑笑说:“你说吧,不碍事的,我吃饭。”
林浅儿接着说道:“我这伸手上去一抓啊,手却被诺晴的衣服给沾住了,我于是就使劲地扯,谁知竟然扯下一层树皮来,我当时就被吓的大哭起来,我这一哭就醒了。”
众人纷纷取笑林浅儿说:“你是见不得诺文哥哥与别人拜堂成亲吧?”
秀儿似自言自语又似对众人说:“这梦到也蹊跷,该不会是诺文哥哥与诺晴姐姐上辈子就是相爱之人也未可知呢。”
松墨一惊一乍地说:“我上辈子也许是妖呢。”
林浅儿嘲讽道:“就你这小模样能做妖怪?就算你做了妖怪那也是千年狐妖,是那种只会迷人而不会害人的狐妖。”
松墨说:“我可不是狐妖,我是那种吸血的妖怪,没看见我嘴里的虎牙又尖又长吗,所以,我常常感觉上辈子肯定是嗜血如命的妖。”
林浅儿在松墨脸蛋上狠掐了一把说:“就你这小模样,你是在说胡话呢吧。”
大家正在取笑着松墨,突然听到屋外有人大喊:“是谁?站住。”接着就听到有人喊“有刺客,抓刺客啊”,大家伙闻听,急忙抄家伙跑出屋外。
只见院子里有二个人正在打斗,一人是边城少年史文俊,只见他手中舞动着一把长剑,剑剑直逼一名黑衣人的要害。史文俊的剑术也算是边城少年里数一数二的角色。但见得他那把长剑舞动的如飞雪一般寒光闪闪。
而那黑衣人也不示弱,双手舞动着两把似剑似勾的兵器,每当双方兵刃相碰时,就会发出“锵锵”的脆响,同时火花四射。
那名黑衣刺客见人们都跑了出来,不敢恋点,猛地一挑史文俊的长剑,同时往后跳出一步。随后紧跟着把两把兵器往后腰上一别,突然双手轮起,身形也随之旋转起来,瞬间以自己身体为中心形成一股狂风。但见此风夹着呼呼的啸音,越转越强越转越大,刮起地上的尘土如飞沙走石一般,由下而上形成一股巨大的龙卷风。
众人猝不及防,手中的灯笼火把均被这股强风吹熄灭了。正当众人纷纷用手遮面之时此风戛然而止,那名黑衣人早已不见踪迹。
史文俊心不甘,提着长剑就往后山上追,只见陆云川将军冲史文俊喊:“别追了,回来。”
史文俊气喘吁吁地跑到陆云川面前说:“刚才我看见一名黑衣人从饭堂内溜出来,我就上前拦住他,谁知他上来就下狠手,于是就打了起来。”
弦音对陆云川和十三妹说:“不好,饭堂内吃食全部检查一遍,谨防那人下药。”
十三妹命令学生们说:“都回去休息,今晚早些歇息,松墨留下来随同我们去饭堂检查。”
于是学生们都各自回屋休息,十三妹,弦音,陆云川和松墨四人进到饭堂内。松墨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,把柴米油盐全部检查了一遍,并没有发现下毒的迹象。弦音提醒松墨道:“屋角那水缸检查过没有?”
松墨闻听走到水缸前,用银针一试,谁知银针才插入水中就冒起了一股青烟,松墨惊呼:“水中果然被下了药。”
陆云川问道:“能看出是什么毒吗?”
松墨把银针凑近油灯前仔细看了看,接着又放在鼻下轻轻地闻了闻,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:“此毒无色无味,若不是刚才入水时冒一股青烟,根本发现不了这水里被下过药。而据我家传炼丹药谱记载,这世上无色无味之毒药不下一百种,而最最剧毒之药有十多种。据我所学,无色无味而又银针沾上冒青烟的,我所知道的有三种,一种是化骨散,一种是天蝎丸,再一种就是我家秘制的奈何散。前二种剧毒之药的方子早已失传,而今日之毒亦不会是我家之药。”
十三妹知道松墨家几代人是炼制丹毒的世家,松墨自小就跟着父亲炼制各种丹毒,因而,十三妹相信松墨的判断,而边城一带,能练制丹毒的也只有边城血黑堂堂主御子春能炼制,而御子春正是松墨的父亲。于是,十三妹问松墨道:“你家的奈何散有没有对外流失过?”
松墨答道:“我家主要是卖丹丸,很少出售毒药,即使出售也只是售卖那些药老鼠,蟑螂的毒药,而这种剧毒之药我家从不对外售卖。”
十三妹沉思了一会说:“今晚此人投毒不成,定会想办法再来。万一我们一个疏忽大意,若是有人中了毒如何是好?看来我们要有所准备才是。”说完又问道:“假如是你家之药流出于江湖之上,是否有解药?”
松墨点点头说:“解药是有,但是有一味药引子却很难搞得到。”
“是什么药引子?”弦音问道。
松墨答:“说是有解药,但若想取得这味药引子却比登天还难,若是没有了这味药引子就等于是没有解药。”
十三妹听着急了,刚想催促松墨快讲是什么药引子,忽听到外面秀儿大喊:“不好啦,小姐咳血啦。”
饭堂内四人一听,急忙冲出饭堂跑到诺晴的住处,四人进到屋里,见屋里三名女孩子都起来了,而秀儿一见着十三妹等人,哇地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说:“小姐不知怎地了,抓刺客那会还好好的,及至回到屋里,睡前吃了一口床头的花粉蜜,结果就咳血了。”
几人来到诺晴的床边,只见诺晴面色发紫,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儿,她双目紧闭着,不停地咳嗽,嘴角渗出一丝丝血水。
松堂急忙上前,翻开诺晴的上眼皮一看。顿时惊出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