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昕来五剑台,本来就不是为了给胡海他们施加压力。他们想的和殷昕想的本来也不是一件事情。殷昕想着来这里为自己炼丹打下更牢固的基础,而胡海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“江山”屹立不倒。
不过呢,殷昕来五剑台几乎是白白跑了一趟,炼丹的技艺没有学到什么,倒是得了一鼎丹炉,得了一枚纳戒和一千五“聚气石”。
这是小赚一笔,殷昕也还是满足了。
殷昕没有回望胡菶和五剑台上的这些炼丹弟子,御剑就往自己家里跑。因为这一次他回去,是要进行长达一年的闭关的。
闭关闭关,本来也不是什么玄妙的事情。也就是呆在一个封闭的地方,然后让自己心无旁骛,努力突破境界。这一次殷昕的闭关,就在自己的家里面。
现在的殷昕是筑基后期顶峰,修为在年轻一辈之中虽说是佼佼者,但一直这样下去根本不够看。一年之后是全宗的宗试,到时候,全宗竞争的激烈程度是最高的!因为宗试不限年龄,只要你是天剑宗的弟子,都可以参加。所以到那个时候,很多在外的弟子都会回宗。
其实,不说在外的那些弟子,单单说宗内的高易,殷昕要想再一次胜他也非常不容易。毕竟他是金丹,而殷昕只是筑基。
所以殷昕才要闭关修炼,炼丹的事情,暂且可以放下。
……
殷昕回到了四剑台,回到了自己和应诗琴的屋子里。
“相公,你回来了。”
“嗯,回来了。”殷昕在屋子里拖了外衣,坐在木椅上说道,“诗琴,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。”
“嗯,相公说就是。”
“这一年,我想就在家里闭关。”殷昕如此说道。
“就在家里闭关?”应诗琴问道,“相公,以后要是别人来家里找你,我该如何回答?”
“就说我不在就是。”殷昕回答道,“他们应该会离开的。”
“那相公你突破境界,需要的丹药呢?”
从筑基到金丹境界,是一个巨大的跨越,其中的艰难程度能够超乎你的想象。毕竟筑基代表着一个修道者刚刚入道,而到了金丹就意味着你已经熟悉了入道。
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,筑基代表着你不是一名普通人,而金丹境界的你走在外面会受人尊重。因为到了金丹才是强者!
每一次天剑宗的宗试,从外面回来的弟子数不胜数,其中强者如云,自然也有金丹强者。据说,上一次宗试的第一,是一名六丹强者!
六丹强者,在天剑宗能够有资格做一剑台的长老,而在整个齐国,也是排得上号的强者!
当初,殷昕的父亲殷尘告诉他,在这一次的宗试上面,必须要拿下第一。因为第一的奖励是一种法宝,而那法宝是当初自己的母亲留下的。
而且殷昕到了金丹境界之后,李烨的那一丝魂魄也会苏醒。当初李烨帮了自己那么多,殷昕也要尽快上他“活过来”才是。
不过,要想从筑基境界到达金丹最快的方法是吃丹药。就好比命魂时吃“命魂内丹”,筑基时吃“筑基丹”。
金丹的意思是将自己的打下的九个基础里面填满的元气汇聚成丹,这样一来,修道者的修为会变得更高!
但是,将元气汇聚成丹的过程是非常难的,若是直接尝试,极大的可能性是失败!所以,要到金丹的时候,可以服用一种名叫“结元丹”的丹药。
应诗琴知道,殷昕想要突破金丹,服用“结元丹”是最快的!
“丹药?”殷昕看着应诗琴,“你是说‘结元丹?’”
“是啊,相公,你有这丹药的话,结丹的可能性会大上不少!速度也会快上很多!”
“我知道这‘结元丹’的功效,但这么高阶的丹药我能去哪里找?”殷昕无奈说道。
听见殷昕这样说,应诗琴突然笑了。她走到殷昕身前,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殷昕脑袋。
“相公,你到底是真笨还是假笨啊?”应诗琴扑哧一笑。
“我笨?”殷昕盯着应诗琴的脸,诧异道。
“你当然笨咯!你想想看,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?”
应诗琴这么一提醒,殷昕才想起来应诗琴的父亲应元是右宗宗主。右宗是干什么的?是管丹药和炼丹药的啊!而应元作为右宗宗主,又是干什么的?
“诗琴啊!”殷昕突然站起身来,兴奋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用力地搂住应诗琴。
“相公,你搂疼我了!”殷昕用力过大,应诗琴柔软的身体有些不适。
殷昕赶紧把他放下应诗琴,然后说道:“诗琴啊,你可真是我的好娘子!来亲一个!”
“相公,你怎能如此不正经?”应诗琴脸颊一红,羞涩地低下了自己的头。
“这哪里是不正经了?”殷昕双手抱住应诗琴的脑袋,就要亲了上去,“这是我对娘子的爱啊!”
说罢,殷昕就亲到了应诗琴的红唇之上。
两人搂在一起,全身火热。唇与唇之间的,舌与舌之间的碰触产生了化学反应。殷昕的手在应诗琴全身上下轻抚,渐渐地要伸向那未知的地方。
就在这时,应诗琴轻哼了一声,然后推开了殷昕。
“怎么了?”殷昕看着低着头的应诗琴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应诗琴说道,“相公,现在还是白天……”
原来自己的妻子是在担心这个问题,看着应诗琴羞涩的脸,殷昕笑了。
“诗琴啊,这白天是白天啊。但是你要知道,相公白天的精神好啊!”殷昕嘿嘿笑着,说道。
“什么精神好,相公,你竟是说些不正经的话!”
殷昕也不管应诗琴那么多,趁着应诗琴没有反应过来,殷昕突然之间就把她全身抱起。
“相公,你要干什么?”应诗琴被殷昕抱在怀中,玉手敲打着殷昕的胸膛。
“诗琴,你说我要干什么?”殷昕嘿嘿笑着,“你看我在往那边走?”
殷昕抱着应诗琴,就往床边走。
“相公,不要,现在天都还没有黑……”
“天没黑就没黑啊,诗琴啊,有什么问题吗?刚才你相公我不是说白天精神好么?”
“但是,但是——”一时间,应诗琴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殷昕将应诗琴抱着到了床边,然后将她轻轻放下。
应诗琴仰头躺在床上,殷昕什么都还没有做,她已经开始不停的喘着气了。
应诗琴在紧张,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相公要做什么,却依旧紧张。
“诗琴,你真美。”殷昕看着应诗琴红润的脸说道,“待相公为你宽衣!”
说罢,就要给应诗琴脱衣。只不过殷昕老脸很厚,美其名曰“宽衣”。
“相公,不要——”应诗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,但身体默许着殷昕为她脱下衣裳。
应诗琴的裙子褪去,她完美无暇的玉体就裸露在殷昕的眼前。
“相公,不准看!”应诗琴叫着殷昕不要看,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殷昕看着她,觉得异常的好笑。
“不看就不看咯——”殷昕拉下床边的帐子,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呆在了一张床上。
殷昕将应诗琴的手从她的脸上放下来,笑道:“诗琴,你看,现在我们这个样子,叫不叫闭关?”
“相公,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“闭关啊?”殷昕指着床边的帐子,说道,“你看看,现在我们两个在这里面,不是闭关是什么?”
“这哪里是什么闭关!”应诗琴嗔道,“相公,你又说不正经的话了!”
“那你是喜欢正经的相公,还是不正经的相公呢?”
殷昕这么一问,应诗琴脸颊更是绯红,将头转向一边,话也不说,脸颊涨得鼓鼓的,假装怒了。
“诗琴,怎么了,生气了?”
“哼!”应诗琴“哼”了一声,然后就一直不说话。
“娘子啊,你要是再不理我,我可就一直看着你了!”殷昕也多说话,就真的一直看着应诗琴娇嫩的身体,目不转睛。
应诗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裸着身子的,赶紧将被子拖过来。
“这下你就看不到了!”应诗琴嗔道。
“好啊,不看了不看了。”殷昕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
“相公……”
“没办法啊,你又不帮我脱。”殷昕没有脸皮说道。
“诗琴,你可别小看相公现在做的事情。”殷昕一边脱着自己的内衣,一边说道,“我可是为了咱们家的未来而在做准备!”
殷昕说到这里的时候,突然一本正经,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。
“相公,诗琴知道了。”
“嗯,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!”殷昕裸露着上半身说道,“你说我们是先造‘殷诗诗’呢,还是‘殷斯坦’呢?”
……
殷昕长达一年的闭关,就从这里开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