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异常冷，如同他的人一样，和陌凌寒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凤离忧看着他的举动，自然是知道他在给自己把脉，“我没有受伤！”说着便将手收了回来。
凤离忧哑然，“那你说说看你瞧出了什么？”她目光落在他的身，这么看着他。
凤离忧一惊，朝后退了一步，“这一次我很清醒，没有被它控制！”
“我知道！”凤离忧脸再也没有了开玩笑的神情，“但现在我和它是各取所需，我更知道它是在利用我。”
凤离忧摊开双手，果然看见自己双手带着丝丝黑气，突然想到魔神为什么会以五年之期为期限，它想看看，自己在这两年内能不能打败它。
换句话说，她用自己和魔神换来了这五年，而如今只剩下两年。但她不后悔，因为没人能理解到当初那种濒临绝望而无路可走的感受。
月华冰冷的眸子微微闪烁，道，“如果我要你和我一起回仙界，你愿意吗？”
“回去了，是不是和他永远都不可能见面了！”
凤离忧笑，那种笑并没有达到眼底，好似看透了一切，她知道，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，“可我现在只是一个凡人。”
凤离忧看着他，知晓他有这个能力，从第一眼见到他起，从来没有见过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。
月华不想瞒她，“我不会强行带你走，但总有一天，你是要回去的。”
“什么！”
看着她不像是说谎，又极其认真的模样，月华是被惊到了，垂在腰间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几分，“你要放弃自己的仙籍。”